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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個試閱?

新腦洞,過失殺人的在逃犯古瑞德和因為家暴離家出走的十歲小學生霍德爾一起在被戰爭摧毀的城市生存的故事。正在考慮是否要擴張成長篇腦洞,擴張后就是百分之百的BE了。

 

 

人類一直是種不斷給自己製造麻煩的種族。

古瑞德抱著兩個牛皮紙袋走過又一個差不多已經被炸成平地的街區。需要保持一定的行走速度的同時,還得留心腳下的瓦礫和碎玻璃,要在這種廢墟一樣的城市里找到一雙完好合腳的鞋比找食物和淡水還要麻煩——嘛,雖然要找任何還可以利用的東西都麻煩透頂就是了。

在一棟尚算完好的六層建築前,古瑞德停下了腳步,熟門熟路地轉進一條小巷。小巷里有一道通往地下的小門。古瑞德用一隻手勉強抱住兩個袋子,騰出一隻手輕輕敲了敲那扇緊閉的厚重木門。

“我回來了。”

古瑞德覺得自己的聲音有點啞,大概是今天一直沒喝水的緣故。門內傳來門鎖解開的“咔噠”聲,接著木門向內打開,古瑞德手裡的一個袋子被一個矮小的身影接走。

“能抱動嗎?”古瑞德笑著問。

那個小小的身影似乎是為了抗議這種輕視,抱著袋子走得更快了些。古瑞德回身將門關好以後跟了上去,將袋子放在一張大木桌上,古瑞德先是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看著小孩兒冷著一張臉分揀他抱走的那一袋東西。

“今天我出去以後有發生什麼嗎,霍德爾?”

“沒有。”霍德爾給了個超簡短的回答。古瑞德乾笑了幾聲,終於伸出一隻手開始幫著分揀袋子里的東西。這裡是他們的藏身處,一個酒吧,當然還是個地下賭場。如果古瑞德當初沒在這兒賭過幾把,大概這輩子也不會找到這種地方。戰爭開始以後城市遭到炮擊,人們不是跑掉就是死了,古瑞德帶著霍德爾抱著試一試的心情找到這裡,發現無論是酒吧老闆、酒保、荷官還是賭徒,統統都不在了,桌椅東倒西歪,紙牌籌碼散落一地,大概是炮擊開始的時候就爭先恐後地跑了。古瑞德樂得鳩佔鵲巢,稍微整理了一下就變成了一個很好的避難所,霍德爾甚至找到了幾箱沒來得及被帶走的鈔票,可惜現在這些錢跟廢紙沒有什麼區別了。

等到炮擊結束,這個城市變成一座死城以後,古瑞德就開始像現在一樣每天出去遊蕩,尋找食物、水、生活用品和其他一切還能用的東西。避難所里原本就儲存了一些水和食物,古瑞德和霍德爾最初就靠著那些東西撐過了無法外出的炮擊時期,古瑞德慶幸在他需要把酒當水喝之前炮擊結束了。

能長期保存的食物就儲存起來,不能長期保存的就做近期的口糧。霍德爾已經把他的那袋分揀好了,呼出一口氣,後仰靠著椅背休息起來。古瑞德突然想到了什麼,在袋子底部摸索起來,最後摸出了一大塊巧克力,拋給了霍德爾。

“這塊兒保質期快過了,你先吃掉吧。”

霍德爾看著低著頭假裝忙著分揀東西的古瑞德,撕開了那塊兒明明離過期還有一個多月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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