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黒色黎明05

這回是在打牌的時候寫的┐(´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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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就不能等我回來跟我商量商量?!”

蕭疏寒和鄭居和此時像兩個小學生一樣坐得端端正正接受朴道生的質問。

朴道生一見他倆這樣就更氣不打一處來。天知道他不過是出差幾個月,回來以後就已經天翻地覆,自家小崽子突然成了叛徒通緝犯,而回到隊裡他的師兄告訴他是因為他們派居誠去當臥底卻遭人算計才導致如今的局面,朴道生感覺自己的血壓正朝著突破血壓測量儀的數值猛升,險些當場氣暈過去。

“所以居誠現在的情況怎樣?有沒有危險?”脾氣發完朴道生也冷靜了下來。

“居誠現在被困在萬聖閣,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對方想要讓他加入萬聖閣。”被訓了快半個小時,鄭居和可算是有了說話的機會,“居誠也想順勢在萬聖閣臥底,拒絕了我們對他的救援,現在我們在商量和居誠的固定聯絡方式。”

“道生,居誠不是小孩子了,他自己也有分寸,這也確實是個收集萬聖閣罪證的好機會,我們要做好居誠的後援。”

“事已至此,我也沒法把居誠拉回來,不還是只能由著你們?”朴道生把手一攤,他拿這幾個人根本沒辦法,訓了一頓也只能任他們去冒險。

鄭居和逮著機會上去安撫著朴道生離開,留蕭疏寒一人在辦公室裡。

楊曦提了個可以說是餿主意的聯絡方法,但如果實在不行,蕭疏寒覺得這個法子可以一試,但八成會把蔡居誠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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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了數大概是十個來自同一個人的未接電話,方思明皺著眉刪掉這些未接記錄。那天那個小傻子非纏著要了他的號碼也就算了,之後的幾天裡更是一個接一個地給他打電話,他早說了沒必要謝他也沒必要把酒店的錢還給他,還不依不饒,簡直比騷擾電話還煩人。

“父親?”朱文圭的電話突然打來,方思明手一抖差點掛掉。

“我帶蔡居誠去我們的一個賭場了,我從沒想到他是賭博高手……”探頭看了看又贏下一局正在收拾籌碼的蔡居誠,“他拿了十萬籌碼去玩德州撲克,現在已經贏了五萬八了……有個客人被他贏光了錢想鬧事兒被我趕出去了。”

電話另一頭的朱文圭也沒想到蔡居誠的牌技會這麼好。

“他沒出老千?”

“他沒出……或者他手法實在太高明讓我們都沒看出來。”這話方思明自己都不太相信,“他又贏了局大的,大概有三萬……他更像是在運用心裡戰術……有幾局他拿著一副高牌瘋狂下注,嚇得其他人在最後一輪都棄了牌。”

“看見沒有!我就說蔡居誠是個凡人!”朱文圭突然拔高的音量讓方思明將手機拿遠了些,“看樣子再過段時間他就再也不是那個好警察了,繼續讓他保持下去,最好再讓他沾上點兒別的。”

“遵命,父親。”

等蔡居誠意識到自己太過分的時候,已經沒人願意跟他同桌打牌了。方思明過來幫他收籌碼的時候還用一種看稀有動物的眼神看著他,拜託這可不是他想贏光那些人的錢,是那些傢伙太沉不住氣了,明明他的牌爛得自己都看不下去,被他嚇唬了一下就慫得全棄牌了。

“明天晚上我想去酒吧喝兩杯。”蔡居誠只是試探性地提了一句,不成想方思明竟然答應了。

“沒問題,父親說我們該表現出些誠意,至少萬聖閣的地盤你可以來去自由。”方思明把籌碼盒交給身後的手下去兌換現金,“不過我得派個人跟著你,不介意吧?”

蔡居誠從遞過來的鈔票裡數出自己贏到的部分把剩下的又還給了方思明。“當然不介意,有個專屬司機的感覺挺好的。”

方思明派來的人很懂分寸,時刻保持他在視線範圍內又沒有跟得太緊,對此蔡居誠感到很滿意。現在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和自己隔了兩個空位的一個男人身上。

越看,蔡居誠越覺得那個男人很眼熟,而且側臉很像蕭疏寒……呸,甚麼叫像蕭疏寒,那分明就是蕭疏寒本人。染黑了頭髮,穿了一身不知道誰搭配的雖然不太合適但顯年輕的衣服,還化了點妝遮了遮那點本就不明顯的皺紋。蔡居誠可算知道他們想出的聯絡方式是甚麼了。

“嘿,能借個打火機嗎?”

蔡居誠原本還在思考該怎麼去跟蕭疏寒搭話能顯得自然些,他的師父就率先出擊了。把放在吧檯上的打火機推過去,蔡居誠抬眼一看發現蕭疏寒手上真拿著一隻煙,他記得他的師父是煙酒都不沾的。

蕭疏寒接了打火機把烟點著後一口沒吸,蔡居誠忍不住偷笑,他還以為蕭疏寒有甚麼不為人知的一面,現在看來他是表裡如一了。

以回收打火機為由,蔡居誠挪到了蕭疏寒旁邊的位置。

“師父,你這驚喜給得有點大啊。”蔡居誠嘴角帶笑湊到蕭疏寒耳邊,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時他看起來就像個在進行性騷擾的色狼。

蕭疏寒很配合地往後躲了躲,一只手還按在蔡居誠的鎖骨上做勢要推開他。只有離他最近的蔡居誠才知道他臉上明明就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肢體動作卻像是個想擺脫蔡居誠這個“流氓”的小姑娘。蔡居誠心想這也算是委屈他家師父了,余光瞥見幾米外他的“專屬司機”正一臉為難,他聽不到兩人說話的聲音,大概正在想著要不要過來分開他們或是該怎麼向朱文圭和方思明彙報這件事。

一不做二不休,蔡居誠一把摟住蕭疏寒的腰,把他的“專屬司機”叫了過來。

“幫我找個酒店開間房,你懂我的意思吧?”

酒吧附近一定有一堆酒店,這是人盡皆知的常識。蔡居誠猜他所在的這個酒店也是屬於萬聖閣的,“專屬司機”只跟前台打了個招呼,對方就給蔡居誠安排了房間,而“專屬司機”非常嫻熟的在大廳看起了雜誌。這個酒店幾乎同時上了蔡居誠和蕭疏寒心裡的檢查名單。

“師父,我從來沒想過我這輩子第一個約炮對象會是你。”在房間裡晃了一圈確定沒有針孔攝像頭或竊聽器之類的玩意兒,蔡居誠立馬在窗邊笑彎了腰。

“都這種時候了還這麼不正經……”蕭疏寒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一下,他這徒弟太異想天開,能對他摟摟抱抱動手動腳的人大概也只有他一個了。

“師父,機會難得要不要真來一次一夜情?反正這兒的東西挺齊全的……哎喲!好好好我不鬧了,說正事兒!”直到屁股上挨了兩巴掌蔡居誠才收斂了一下規規矩矩坐到他師父身邊,“說真的,師父你怎麼親自來了?”

“我現在不敢相信任何經過他人之手的情報,也不想借助現代通訊手段,我懷疑……”

“隊裡有內奸。”

“隊裡有內奸?”

對視一眼,果然兩人的想法一致。

“我臥底的事情泄露得太徹底了,沒有內奸的話我可不信。”蔡居誠剛拿出煙要抽,又想起蕭疏寒在這兒,只得把叼在嘴裡的煙又抽出來隨手把玩。

“我的辦公室已經讓人來檢查過了,沒被人動過手腳,其他地方還沒找到機會徹查,也對所有的知情人做了一次調查,暫時還沒發現可疑的地方。”蕭疏寒忍不住摟過蔡居誠的肩膀,把人攬進懷裡,“這件事主要是我太疏忽大意,委屈你了。”

蔡居誠感覺自己鼻尖有些泛酸,別人對他說這種話他或許不會感動甚麼,但蕭疏寒不一樣。

“說甚麼呢……我現在也沒出甚麼大事兒,萬聖閣也好吃好喝的供著我。”蔡居誠悄悄回抱了蕭疏寒,發現對方沒有拒絕就得寸進尺又抱緊了些,“我們之前對萬聖閣的瞭解太少了,朱文圭居然還有個養子叫方思明,幾乎算是萬聖閣的二把手,還有個地位比他低一點叫林清輝的女人,我還沒見過,她好像跟武維楊那幫人也有牽連。”

“還有,我一會兒寫幾個地址給你,是妓院、假藥窩點和賭場,還有玲瓏坊和點香閣周邊的老式小區,這些地方都要盯緊了,要是那些人察覺到甚麼風聲就讓邱居新以接到舉報搜捕通緝犯的名義去查……”

蔡居誠滔滔不絕的總結自己這幾天的發現,蕭疏寒耐心聽著,同時也在想象他的徒弟為此冒著多大的風險。他大概能猜到萬聖閣的目的,蔡居誠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如果這次再失敗,他相信朱文圭會用最快的速度除掉蔡居誠。他得比以往謹慎千萬倍來處理這些事,揪出那個內奸是一切的前提,不做好這件事,他和蔡居誠都無法安心。

“師父?你都記住了嗎?”蔡居誠抬頭看著竟然有些走神的蕭疏寒。

“都記住了,要不要師父再給你背一遍?”

蔡居誠立馬噤聲,他可不敢測試他家師父的記憶力。

“話說,我們不可能每次都靠約炮來傳遞情報吧?”蔡居誠突然想起了另一個重要問題,要每次都碰巧跟同一個人約還不被懷疑,那除非是朱文圭腦子進水了。

“你還想玩幾次?”蕭疏寒抬手拍了蔡居誠的後腦勺一掌,將一個小玩意兒塞進蔡居誠手心裡,“這個,只用來發短信,如果是需要口頭傳達的內容,就用短信跟我約定見面的大致時間和地點,短信發完就立刻刪掉記錄,其餘的不用我再教了吧?”

蔡居誠點頭,攤開手發現那是個非常小巧的老式手機,還沒有他兩根手指大,比起上次使用的普通智能機要好隱藏得多。

“小心一些,如果遇到危險,記得向我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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